關於《鄉土中國》的讀後感四篇

關於《鄉土中國》的讀後感四篇

《鄉土中國》是費孝通先生的代表著作。此書詳細地記述了中國鄉村的種種事項。本站小編為大家準備了關於《鄉土中國》的讀後感四篇,歡迎閲讀。

關於《鄉土中國》的讀後感四篇

關於《鄉土中國》的讀後感一

“鄉下人在城裏人眼裏是愚蠢的”費孝通先生在《鄉土中國》裏開門見山地寫到。那麼他們到底愚在哪裏呢?

首先,愚的意思有兩種:一種是笨,蠢;另一種則是大智若愚的愚。相信很多人對於鄉下人的看法就是不識字,粗魯野蠻。但是現在一定沒有人會不願意識字了,因此他們只是缺少環境讓他們學習罷了。

在我的老家——一個普通的小農村,無論是去年還是今年,都有許多哥哥姐姐考上了重點高中或是一流大學。每次回到鄉下,聽家裏的人説起,我總是羨慕不已。可見,鄉下人並不愚蠢,只要擁有學習的機會,他們一定不比別人差。

儘管如此,還有一小部分鄉下人是不識字的,但是費孝通先生卻這麼説“鄉下多文盲是不是因為鄉下本來無需文字眼睛呢?”因為他認為,從空間阻隔角度,鄉土社會是熟人社會,“面對面社羣”決定了人與人的交流只需要語言,甚至是特殊語言,無需文字。的確,每到週末,回到老家,村裏的人們總是很親切,我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發出腳步聲,他們就會探出頭來打招呼。母親每次都會與左鄰右舍通過方言來交流。他們所説的方言,是否就屬於費孝通先生説的“特殊語言”呢?

小時候,聽到方言,我常問母親,這個字怎麼寫呢?她總是笑笑,然後我又問,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然後母親狠狠地拍了下我的頭就走掉了。現在,我慢慢地瞭解,每次當他們講方言的時候,總會有一種莫名的情愫圍繞着他們,儘管我還是不能理解我為什麼會這樣進行交流,但是我卻能體會到其中的感情。

鄉下人會用他們自己的語言來表達文字所不能夠表達的情,這種表達是文字替代不了的。我認為如果一定要説鄉下人“愚”,那便是大智若愚的“愚”。在老家我總能看到地上放着很多菜,我知道那不是我們家種的,那他又是哪裏來的呢?直到有一天,外婆推搡隔壁鄰居的菜時,我才知道菜的由來。可是他們為什麼要給我們家菜呢?

一天中午吃完飯,外婆坐下來慢悠悠地説,“我幫他們家撿了幾顆青菜去,沒到他們今天拿了這麼多菜過來,真的是……”説着外婆便起身拿了幾個雞蛋要我給他們送去。這青菜、雞蛋的迎來送往便是鄉下人的語言,裏面透着濃濃的鄰里鄉情。

那時我才真的明白什麼叫做淳樸,厚道了。而這就是鄉土社會的“愚”,沒有算計,不懂世故,睦鄰相親。真好!

這樣看來,認為鄉下人“愚”的精明能幹、識文斷字的城裏人倒顯出了幾分愚來了!

關於《鄉土中國》的讀後感二

思修課的老師給我們推薦了幾本社會研究學的書,我的眼球就被費孝通先生的《鄉土中國》所吸引了,費孝通先生在這本書中分別從鄉村社區、文化傳遞、家族制度、道德觀念、權力結構、社會規範、社會變遷等各個方面分析、解剖了中國鄉土社會的結構和本色,他讓我懂得了中國鄉土社會有着太多的思想羈絆,人們固執地認為他們所在地社會很安定、美好,不願意做出改變。

費孝通先生説種地的人搬不了地,長在土裏的莊稼也行動不了,所以侍候莊稼的老農也像是半身插在了地裏不流動。對於這句話我深有體會,我總想讓我媽在閒暇時多出去走走,但她總不願意,我問她為什麼,她説:在農村種地的人,不在家種地還能幹什麼。我想現在還有挺多人還在受着土地的束縛。

在鄉土社會在地方性的限制下,成了生於斯,死於斯的社會。每個人都是在一個熟悉的社會裏成長,沒有陌生人。在經歷了長期的共同生活,慢慢的衍生出了各種各樣的規矩,“這不是見外了嗎?”這是在我們生活中經常聽到的語句,這是出於一種對於熟悉的規矩到不假思索的可靠性,中國鄉土社會的信用不是建立在契約之上的,而是建立在熟悉的規矩之上,如果社會的信用是建立在一種熟悉地規矩之上的,什麼事都是約定俗成,這就跟我們現在説所的道德綁架有些類似,這對於我們要去建立一個信用社會和一個法治社會是很不利的。

還有些鄉土社會裏的規矩慢慢演變成了鄉土社會裏的傳統,人們從上一代學到的知識不假思索就運用到自己的身上,周而復始,只知道到了什麼時間該做什麼樣的事,只要方法有效就不必問原由,這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定性思維,思想的不到擴充,思想就侷限在了一代傳授給一代的思想之中,這是可悲。

不是説中國的鄉土社會就是那樣思想落後、固執不前,其實只是説中國鄉土社會知識的匱乏。不過現在的鄉土中國傳媒工具的普及,鄉土社會的思想較以前來看有了很大的改善,但還是有些固執的思想存在,我們要想社會能夠全面的發展,我們什麼東西都不能落下,一起進步、成長,我們才更容易去構建我們想要的社會。

關於《鄉土中國》的讀後感三

作者首先從語言———鄉村與城市的一大差異開始。在生活中,語言看似是必不可少的一樣工具,但是在鄉村,幾乎很少有新增的常住人口。彼此熟識,語言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歸有光在《項脊軒記》中寫道,他日常接觸的總是那些人,久而久之,就可以用腳聲來辨別來者。“貴姓大名”是因為不熟悉才用的詞。熟悉的人大可不必如此,足聲、聲氣、甚至氣味,都可以是足夠的“報名”。

許多人説鄉下人“愚”,無非是城裏的物事他們沒見過而已,絕非與智力相關。而我們去到向下,見到狗吠不免驚慌,未必不會被恥笑為“無見識奴”罷。

但這絕不是阻止推行文字下鄉的藉口。在現代化過程中,我們已經開始拋離鄉土社會,文字是現代化的工具。我要辨明的是鄉土社會中的文盲,並非出於鄉下人的“愚”,而是由於鄉土社會的本質。我而且願意進一步説,單從文字和語言的角度去批判一個社會中人和人的瞭解程度是不夠的,因為文字和語言,只是傳情達意的一種工具,並非的工具,而且這工具本身是有缺陷的——傳的情、達的意是有限的。所以在提倡文字下鄉的人,必須先考慮到文字和語言的基礎,否則開幾個鄉村學校和使鄉下人多識幾個字,也許並不能使鄉下人“聰明”起來。

關於《鄉土中國》的讀後感四

當下中國,經濟飛速發展,城鎮化進程日益加快。借這篇報告的寫作之機,我想就寒假返鄉的所見所聞和《鄉土中國》的閲讀理解,對這個問題談談自己的看法。

“差序格局”是費孝通先生針對中國鄉土社會結構與西方社會提出的新概念。中國的鄉土社會的鄉土性、不流動性和地方性,造就了由私人社會關係遠近決定社會範圍的獨特社會結構,進而衍生出了因時因地富於伸縮的社會範圍。

然而,在城鎮化刻不容緩,鄉村邊界一退再退的今天,“差序格局”的產生原因——取資於土地的傳統農業社會已經不復存在,更多的是沒有土地、轉向現代社會謀生的“新農民”。

同時,現代法治社會對傳統鄉土的侵蝕也體現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最典型的例子即為“長老政治”的趨於敗落。那麼,我們是否可以這麼説:綿延數千年的“差序格局”是否也隨之消失淨盡了呢?

答案是否定的。他們仍然聚村而居,墾地種菜,生活並未因遠離土地發生較大改變。我返鄉後的經歷或許可以為此做出一定解釋。

本次春節撞上新冠肺炎疫情,作為外地返鄉人員的我自然在回家路上遇到了一定的困難,而其中又以在門禁上發生的一系列瑣事典型性。

我所居住的商品房小區主要為回遷的原李家壕村村民,我祖父母所居住的另一個小區則主要由我所隸屬的原紅廟坡村民構成。問題就出在我出於必要往返於兩個小區之間的時候。

我首次返回小區時被保安攔下,簽了一份居家隔離承諾書並測了體温,確認無明顯症狀後居家隔離十四天,順利拿到出門條。但在我持有出門條和身份證的前提下,保安仍然拒絕放行並與我發生爭執,説什麼都不肯放我——這個對他而言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出村。此時,我在這個小區居住已久的姑姑為我解了圍:她認出了我,並向保安確認了我的身份。保安順利放行。

而在另一小區,保安認得我,因而簡單查看出門條之後就爽快地揮手放行。同樣的劇情發生在兩天之後我出門買菜時,不過這次的關鍵人物換成了同樣認識我的另一位村民。

這很有趣:一個試圖進入社羣的陌生人,會因為不熟識而被排斥,但在另一成員確認他處在以自己為中心的社會關係網裏後,又能被迅速接受——這實際上是社會關係的綿延。如同兩個石塊投入水中泛起的漣漪,本就不甚清晰的界限被迅速模糊、抹平,兩個以個人為中心,社會關係為主線的社羣自然而然地在同一點相交。

關於我和保安之間產生的糾紛,其實可以用差序格局下的伸縮性來作出解釋:規矩既然可寬可嚴,那麼自然應有作出伸縮的標準:這標準就是社會關係的遠近,往往以血緣、業緣、地緣三大關係為限。遠到“一表三千里”,近到父系一方的祖父母,都可以劃歸血緣;業緣和地緣的邊界則更加模糊。

這實際上可以作為“差序格局”仍然存在的又一證據——這就是紮根實際研究的理論魅力。即使時移世易,但經典不會蒙塵:它永遠歷久而彌新。